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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帖最全] 【红绿江湖】(1-6.6)【作者:潜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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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01卷06回、胶漆相融

 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,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,如此诱人的接触,
不禁令他欲念狂飙,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,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。

 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,竟没有推拒,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。

 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,这股甜美的激情,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,尤其冷秋鹤
不轻不重的搓揉,真个又舒服又煽情,体内原始的淫欲,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,
南宫筱只盼一件事,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,继续这样爱抚下去,让这份美好永远
不要停下来。

  二人站在花丛间,紧紧拥抱在一处,直吻得难舍难分。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
久,才依依不舍分开。南宫筱羞红着脸,螓首低垂,正想离开他的怀抱。冷秋鹤
如何肯依她,双手将她抱得更紧:「筱儿,便这样呆着,让我多抱妳一会。」

 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,把玩有顷,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,一颗春心,
早已蠢蠢蠕动,阴道已是丽水满膣,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:「你这人好不痴缠,
尽爱欺负人家。」

  冷秋鹤笑道:「咱们两情相悦,彼此情投意合,怎能够说是欺负。」

  南宫筱佯嗔道:「还说不是,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,人家都说不要了,你偏
偏不顾筱儿的感受,硬要亲人家,还伸手到人家……人家衣服里,弄得我好不难
过,这样……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?」

  冷秋鹤柔声哄道:「对不起,当时确实忍不住,致有冒犯。但妳我恩爱不移,
作了些亲蜜举动,也是情有可原。」

  南宫筱仍是不依:「人家不和你说了,你尽有说话来强辩。我们离开这里好
么?我……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。」

 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,亦不敢勉强,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,牵了她的手,说道:
「妳害怕给人看见,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,在那里呆一会,况且那处隐秘
得很,必定无人看见,妳说可好?」

  南宫筱听后,把眼望他一眼,嘴角含笑道:「我才不要,你不知又想安什么
心肠,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。」

  冷秋鹤一笑:「我……当然想欺负妳,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!但妳可以
放心,冷某应承妳,只要妳不允,保证不会对妳用强。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,况
且时间尚早,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?」

  二人相顾一笑,南宫筱羞红着脸,说道:「人家怕你了,但只能待一会儿,
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,对我又……」

  不待她说完,冷秋鹤已抢先道:「一言既出,决不食言。」

 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,不由会心一笑。二人勾肩搭腰,相偎而去。

  行走间,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。

                ◇◇◇

  前一阵子,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。

  「筱儿,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,须得紧记两件事,一是要秘密行事,绝对不
能让宫里人知晓;二是,在外不可贸然出手,逼不得已,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,
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。」花映月道。

  南宫筱点头答应,花映月又道:「为了掩人耳目,妳一到湖州,就以冷秋鹤
的表妹为名,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,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。妳在金剑门什么都
不用做,先在那里安住下来,到了适当时候,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。」

  「这样说,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?」南宫筱问道。

  「嗯!」花映月点了点头:「冷门主不但知道,他还会从中帮助妳,妳大可
以放心。还有,妳的江湖阅历尚浅,今次独自离宫出外,须得万事小心。这段期
间,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,便因为这样,本宫实在放心不下,才希望妳尽快提
升自身的功力,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,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,如果一
切顺利,一年之后,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,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,还可登上当
今武林高手之列。」

  「筱儿明白,可是……可是我这样做,实在很对不起翎玉!」南宫筱低垂着
头,满腹歉意道:「况且,我……我还没做过这种事,真是有点害怕!而且……
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,这般羞人答答的事,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。」

 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,微微笑道:「冷秋鹤对妳怎样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,
妳是聪明人,又怎会看不出?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,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
种事,我说对吧?」南宫筱不能否认,只得含羞点头。

  「筱儿,妳可知道,我十五岁成亲,十六岁诞下玉儿,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。
记得新婚那一夜,我都与妳一样,心头实在忧喜参半,却没想到,我的担心全都
是多余,原来和男人做爱,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,只有欢悦和美好,更让我领略
到个中滋味。所以妳不用担心,一切顺其自然就好。关于妳和玉儿的事,现在言
之尚早。你们自小在一起,感情固然深厚。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,玉儿又这般
爱妳,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。这样吧,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,本宫就
将妳许给他,妳可愿意?」

  南宫筱听罢,不由红霞盖面,扭扭捏捏的点下头,接着又担心起来,低声道:
「只是……只是到得那时,筱儿……已非处子之身,翎玉知道了,他又怎会要我
……」

  花映月摇头一笑:「这个妳可以放心,妳我不说,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
晓,便是知道了,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,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,正是老牛筋
一条,又硬又韧。他这般喜欢妳,就算生气,亦只会一时,要他放弃妳,恐怕不
容易。」

 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,轻声道:「但愿是这样吧。对了,筱儿至今仍有一事
不明,当初我修练『玄阴诀』之时,宫主曾经与我说过,修习这门功夫,越是练
得久,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,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,但筱儿修练『玄阴诀』已
有多年,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,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,不知是我练得不对,
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?」

  花映月听后,轻轻点头道:「不是妳练功出问题,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。前
时妳所修练的,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,自修自摄,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
功,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。况且,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,没经阳精浸润,其心性
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,一旦和男人上了床,破了身子后,情况就不同了,那时女
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,功力越增强,对性的渴求就越大。」接着一笑,又道:
「妳今年才十七岁,再过十年,到妳二十七岁,我敢说一件事,单凭玉儿一人之
力,恐怕未必能满足妳。其实妳无须吃惊,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,这样又如何,
只要妳心中有玉儿,玉儿心里有妳,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,就已经足够了。」

  南宫筱听后,更感忧心仲仲:「宫主,我……我真的很害怕。没错,我是很
喜欢翎玉,但筱儿的心……」

 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,稍一沉吟,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,问道:「妳
是说,妳对冷秋鹤有意思?」

  南宫筱不敢否认,轻轻点下头:「是……是有一点点,除了翎玉,筱儿第二
个想看见的男人,就……就是他。我真的很害怕,但又管不住自己!宫主,我…
…我该怎么办?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,想起来都感到害怕!」

  花映月轻叹一声:「这个也很难怪妳,你们接触久了,自然会产生感情,况
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,年少慕艾,乃人之常情。但筱儿妳可知道,冷秋鹤已经有
了妻子。」

  南宫筱吃了一惊,摇头道:「是……是吗,筱儿不知。」

  花映月道:「冷秋鹤在五年前,便已成家立室,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,便是
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,至今尚无子女。」

 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:「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,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!
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,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?」

  花映月一笑:「还有什么不明白,就因为妳长得太美,太吸引男人。世间男
人就是这副德性,天生喜新厌旧,贪声逐色。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,便是不
爱锦营花阵,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,或许他家有美妻,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。
总言之,从表面来看,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,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,就是
喜欢上他,亦无不可。玉儿虽然是我儿子,但我不会偏袒他,妳喜欢谁,我绝对
不会横加阻挠,就凭妳心里的意思,自己去决择好了。」

  南宫筱一脸愧疚,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,只听花映月又道:「说到那个柳青,
在他二十岁那年,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,名叫丁如嫣。她嫁与柳青时,才只有十
五岁,同样是个大美人。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,全不会武功,成亲次年,丁如嫣
为他生了一个男孩,孩子今年都三岁了。」

  「是了,关于那个柳公子,筱儿都要和他……和他做那种事吗?」

  花映月点头道:「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,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,显然是不
足够。况且,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,一个男人,根本难以满足妳。今次妳
到湖州,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。二人的武功不弱,也可以沿途保护妳,还可藉此
机会,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,尽量汲取他们阳息,蓄蕴自身功力,这岂不是两
全其美。」

  「二人一起与我同行,这……这不会不方便吗?想要我瞒住一方,再去和另
一人做那种事,恐怕不容易,要是给他们发觉了,我该如何解释是好?难道要我
一个人和他们两个……」

  花映月笑道:「要是妳愿意,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,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。」

  南宫筱听着,登时红晕过耳,羞不可耐,撤娇道:「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笑
嘛,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……」

  花映月道:「本宫绝非开玩笑。情到浓时,谁人能作保证。况且咱们身为女
子,每当夜深人静,凄冷难眠之时,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。女子当中,相信十
居其九,也曾想过一床三好,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,只因女子向来脸嫩,
还有礼教道德规范,才羞于唇舌,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。」

 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,浑身都燥灼起来,内热如焚。暗暗回想,自己确也有
过这种脏念,较之更加不堪,自己也曾想过。

  花映月又道:「若说咱们江湖儿女,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,若是处处
严防,男女弟子,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,其实一般江湖女子,都会较寻常女子开
放,尤其对男女之事。」

 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,接着道:「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,少说也有近百人修练
玄阴诀,以此增强自身功力,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。便因为这样,宫中女
弟子对性的渴求,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。筱儿,当初我授妳玄阴诀,已将此节
说得明明白白,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,妳可还记得?」

  南宫筱点头道:「筱儿记得。」

  「既然记得,现在就不要后悔,便是追悔,亦已迟了,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
人上床,永远保持处子之身。」花映月停顿半晌,摇头叹道:「唉!或许妳和本
宫一样,这一切都是天命吧,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,妳更不会知道,将
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,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!」

  南宫筱听见,忍不住「噗哧」一笑。

  花映月又道:「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,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,是看见他们
功力不弱,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。还有最重要的,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,
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?」

  南宫筱听见,霎时满脸胀红,撒娇起来:「宫主真是!」

                ◇◇◇

  所谓隐秘的地方,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。

  这个山崖并不高,只有七八丈光景,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,宛如银龙游
曳,不住奔泻而下。瀑布两旁,悬绝无径,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。要上崖头,须
得轻功过人,方能踊跃升腾,踏石而上。

 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,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,要上瀑布之巅,仍是
有点儿勉强,一般宫中弟子,就更不消说了。

  盖因如此,这里终年人迹罕至,变得格外幽僻孤寂,成了一个世外桃源。

 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,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,南宫筱才能上得崖
巅。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,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,渐次谈至兴浓,冷秋
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,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,却没料到,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
得,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,依然腾跃如飞,几个起落,便已到达崖头。

 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,眼前景色依旧,只见四下溪流萦绕,流水潺潺,直至溪
水汇至瀑布口,才一泻千里,啦哗哗的凌虚飞下。

  这里山环水绕,遍地草甸,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。二人挨肩偎脸,沿着溪流
走了一会,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,才停下脚步子。

  冷秋鹤环眼四周,赞道:「这里又静又美,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!」话毕,
竟然动手脱衣。南宫筱在旁看见,心头「突」的一跳,还道他竟猴急如斯,马上
便要对她欲行不轨!立时张大一对美目,紧紧盯着他: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
 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,当下一笑:「妳不可误会,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
上,免得弄脏妳的衣衫。妳且看看,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。」

  说话间,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,与她并肩坐下。

  冷秋鹤挨身搭背,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,彼此耳鬓厮磨,形容十分亲昵。

  骤听得冷秋鹤「嗤」的一声,笑出声来,南宫筱大感奇怪,茫然看着他,问
道:「想起什么事,让你笑得如此开心?」冷秋鹤一听,笑得更大声。

 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:「快说与我知,你笑什么?」

 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,笑意仍旧不止,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,手上
加力,将南宫筱搂得更紧,笑问道:「妳的名字,是父母为妳取吗?」

  南宫筱不假恩索,点头道:「是呀,怎么样,你觉得很难听?」

  「非也,非也!」冷秋鹤摇头道:「还好这里是江南,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
带,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。」

 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:「为什么?」

 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:「我不妨与妳说,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,直到
我父亲这代,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。我在家中,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,我
身为儿子,听得多了,当然会说一点点。」

  南宫筱依偎着他,静静地听着。

  冷秋鹤道:「妳复姓南宫,单名一个筱字,」筱「是小竹的意思,名字端的
十分优美,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,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,便如桃花绽
红,柳枝垂绿,真个绚丽迷人!」一番言语,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,嘴角不由绽
出一个迷人的笑容。

 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,也自一喜,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。

  南宫筱得他怜爱,索性伸出玉手,围上他后腰,斜侧着身子,将整个娇躯牢
牢贴着他,享受那雄性的温柔。

  冷秋鹤接着道:「但妳这个名字,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,却有别于咱们的
方言,当地语音供有三个,一叫『绍』,二叫『调』,三叫『小』。但一般都是
叫『小』。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?」

  南宫筱茫然摇头,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,轻声道:「这个『小』字,在
岭南广州常用作『屌』的假字,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。而这个『屌』字,它有
两个意思,一是指男人的阳具,二是指肏,这个『肏』字,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
汇,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,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,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。」

  南宫筱一听之下,实时满面通红,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:「你这个坏东西,
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!」

 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,哈哈笑道:「我敢向天许誓,绝无半句虚言,若然我
有打诳,天打……」

  一语未毕,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:「你怎地胡乱许誓,筱儿相信你便是。」

  冷秋鹤一笑,问道:「我现在问妳,如果我对妳说『我好想筱妳』,这是什
么意思?」

  南宫筱毫不思索,随口便答:「就是说你好想……」说得半句,立时反应过
来,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,当场娇嗔道:「你……你这人真的很坏,人家以后不
想睬你了……」

 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,紧紧抱住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嘴含笑意,压低声
音道:「妳先不用气恼,『筱』和『屌』虽然音节相近,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
的,为着避讳这个『屌』字,若是用作名字,一般都会叫『绍』,但仍有人喜欢
叫『小』。因此,妳不是南宫『屌』,而是南宫『绍』,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!
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,都是叫」小「,因为」筱「和」小「意思相同,也是小之
意,而且多用于名字。」

  南宫筱「哧」声一笑:「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,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,没
要你说下去,若不然,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。」

  冷秋鹤笑道:「这不算是说谎,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。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,
绝对是我的真心话,妳如果不信,我可以再次许誓。」

  「是哪一句?」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,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,但她依然佯
作不知,仍是笑问他。

  冷秋鹤道:「筱儿妳恁地善忘。」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,先是细细亲了一下,
才轻声道:「就是说『我很想屌妳』,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。」

            01卷07回、吐胆倾心

  南宫筱一阵娇羞,双手用力抱紧他,轻声道「人家……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,
只是我……」说得几个字,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。南宫筱闷响一声,身子同时
轻颤,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,直涌上她脑门,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,茫茫
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,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。

 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,乐得心花尽开,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,只觉软玉温
香,说不出的美好。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,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,尽情享受美
人的芳香。这个亲吻,直吻得火烧火燎,昏醒复迷。

  过不多时,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,渐见情动,不知不觉间,一对玉臂已围上
男人的脖子,她似乎已立下主意,不再作任何保留,只想一任自流,尽情感受这
份放荡的激情。

 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,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,早已将那句「不会用强」
的约定,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。只见他霍然伸手,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,将
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,徐缓搓揉。

 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,顿觉畅美难言,不禁嘤咛一声,不但没有阻止
男人,反而挺胸送乳,将他抱得更紧,显尽热情。

 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,暗暗赞叹起来:「好饱满的一对奶子,拿在手上,教
人怎舍放手!」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,自是越加放肆,大手捏着乳房,放情搓
揉,再无一点顾忌。把玩有顷,淫心越盛,见他噙着一根香舌,含糊不清在她腔
里道:「我的好筱儿,可以……可以给我吗?我很想要妳,现在……就想要妳…
…要妳成为我女人……」

 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,遍体酥慵,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,
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。听见冷秋鹤的说话,更加心如火炽,但她一想到花翎玉,
不免又羞又愧,扭捏不依:「不可以……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……」

 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,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,霎时之间,整个脑
袋里,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,心中更感赧愧,暗暗絮语起来:「玉郎,筱儿快要
不行了,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,你知道吗?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,还很懂
得疼爱人,现在他……他弄得筱儿好舒服,又……又很难过!再……再这样下去,
人家定会支撑不住,真会……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,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?」

  便在这时,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,冷秋鹤已抽离口唇。

 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,心头一沉,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,叹道:「妳
……妳好残酷,竟无半点恻隐之心,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,难道妳心中就只有他,
全没把我放在心上?」

  「不……不是这样的,筱儿是很喜欢你,也很想……很想成为你的女人!但
筱儿的心,确实忘不了翎玉,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,已经决定嫁给他,筱儿又怎
能给你!冷公子,求你不要逼我,除了做夫妻的事外,筱儿全都依你,尽量满足
你,这样可以吗?」

  冷秋鹤相当明白,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,绝非一件易事,但看见
南宫筱那娇羞怯怯、绰俏可人的模样,又怎舍得放弃,一个把持不住,再度用力
抱紧她,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,说道:「我知道,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
相比,但我实在……实在忘不了妳……」连忙吻住她。

 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,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,闭上眼睛,为他开启樱唇,
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,南宫筱再忍不住,轻轻嗯了一声:「秋鹤……」唤出
男人的名字。

 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,隔衣嗜欲的接触,已经无法满足他,灵活的手指
迅速移动,挑开南宫筱的衣襟,手掌真窜进衣衫,五指箕张,把一团美肉抓住,
只觉满手浑圆丰满,肌理细滑如丝,说不出的美好受用。

  南宫筱心旌摇曳,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。原始的欲火,烧得她几近疯狂,
在她心里,只盼他不要再放手,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。

  「筱儿,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,妳怎会这样完美!」冷秋鹤痴然若醉,
粗嗄着声音,在她嘴里啁哳细语。

  「嗯!」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,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,忽觉乳头一紧,已被
双指夹住,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,低低嘤咛一声,昵声细语与他道:「求求
你不要,你……你令我越来越难受,人家快要忍不住了……」

  冷秋鹤抽开嘴唇,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,粗嗄着声线道:「妳可知道自己有
多吸引人?样子不但长得美,还这般娇弱温柔,妳教我怎受得了!」

  南宫筱娇羞不胜,垂低螓首。

  冷秋鹤见她害羞,顽心骤起,便用言语挑逗她:「当日我踏进香蕊宫,第一
眼已被妳的姿容靓貌吸引住,再也难以忘怀。却没想到,妳人儿不但美,原来还
有一副好身子,单看这一对奶子,又丰满又嫩滑,拿在手上,直让人爱不忍释!
筱儿妳对我说,喜欢我这样摸妳吗?」

  南宫筱听得大羞:「人家……人家不知道!」不敢再看男人一眼,连忙将头
埋在他胸口。

 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,轻轻把玩,一面追问道:「快与我说,喜欢我摸
妳吗?」

 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,一时气不过,娇嗔道:「你这人忒煞坏透了,问得这
样难听,叫人家怎样答你!上次你没皮赖脸的,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,才许你摸
人家!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,竟然不问自取,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!」

 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,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,胆子更加粗了,当下抿嘴一笑,
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:「其实在妳心中,就是想我来欺负妳,想我将妳脱个
清光,用手爱抚妳全身,用嘴巴亲吻妳奶子,再张开妳的腿儿,让我的阳具插进
妳身体,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,对吗?」

 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,此时一听,立即满脸通红,抬起拳头,轻
轻搥打他,嘴里不依道:「丢死人了……人家才没有这样想……」

  饶是这样,冷秋鹤这一番言语,当真立竿见影,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,
满脑淫思,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,不知会是什么光景,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,
是这般快乐美好?

 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,笑着又道:「筱儿妳不用否认,我知妳是心口不一,借
着此刻四下无人,妳就从了我,让我好好疼爱妳,好么?」

  「人家才不要!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……」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,不住
地摇头。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,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,脸上霎时红晕过耳,
羞不可耐,但仍是鼓足勇气,与他轻声道:「我知你很想要人家,但这是不行的,
筱儿已经和你说了,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,怎可能先让你……」

  冷秋鹤一听,心中大出意外,喜道:「原来妳……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,
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,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,可不能小觑。」但他又怎会知晓,
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,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。

  南宫筱红着脸儿,低声道:「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,筱儿都依你了,但
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。你喜欢我,筱儿自然知道,也知你是真心的,便是你已
娶了妻子,也直言与我说,没有对我隐瞒。虽然知你已有家室,但筱儿不知为何,
仍是很喜欢你,这些都是真心话。冷公子,其实你也该看出来,筱儿不是一个值
得你喜欢的女子!连我自己都觉得,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!前时我有翎玉,
现在又与你好,像我这种用情不专,殊不专一的女子,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,连
我自己都不知道。难道这样的女子,都值得你喜欢吗?」

 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,说道:「人岂有十全十美!人毕竟是感情动物,而
感情一事,最令人难以控制,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,仍能意志坚定专一,不
作任何遐想,试想又会有多少人,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。便如妳所说,倘若妳真
的再有第三个男人,而妳又喜欢他,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,难道要杀了妳
么!就以我而言,只要妳心中还有我,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,假若妳心里没
有我,我便只有离开妳,决不会苦苦争持。因为我很清楚,人的心只要一变,谁
都无法挽回。」

  「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,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?」南宫筱搂抱着他:
「筱儿现在和你好,已是很对不起翎玉,你亦对不起妻子。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,
却伤害了心爱的人,这样真是值得吗?」

  「当然值得!妳我二人相爱,彼此倾心爱慕,一对相爱的人,能够享受鱼水
之乐,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。纵使妳我没有将来,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,这就是
人生。」

  「真的是这样吗?」南宫筱抬眼望向他:「其实……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
觉,但你听了,可不许笑人家。」

  冷秋鹤点头一笑:「我又怎会笑妳,说出来听听。」

  「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,人家……人家每夜就寝,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,
只感到得很幸福、很美好。我还曾经想过,要是和你做那种事,必定会相当甜蜜。
便在那时开始,我终于发觉一件事,知道自己……自己确实喜欢你了,才会产生
这种猗靡的思念。」

  冷秋鹤听罢,一把抱紧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「我的好筱儿,既然是这样,
妳就干脆嫁给我吧。」

  南宫筱轻轻摇头:「这是不可能的,一来我已有了翎玉,二来你亦有妻子。
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,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,彼此相当恩爱,我若然许了你,
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,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。」

  冷秋鹤摇头叹道:「妳就有所不知了!没错,从表面来看,我夫妻二人确实
非常恩爱。一些武林朋友,常说我艳福无边,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。但他们哪里
知晓,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各家各有难处。俗语有云:」恩爱夫妻不到头。
『越是恩爱夫妻,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。筱儿,我不妨与妳说一件事,亦希望妳
能为我保密。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,妳会相信吗?「

  南宫筱猛然一惊,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:「这是……这是真的吗?」

  冷秋鹤颔首轻叹,将南宫筱拥入怀中。只听他道:「我妻子名叫金芷莹,是
金沙堡的小女儿,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。关于她的背景,相信宫主早已和妳说了?」

  南宫筱点了点头,冷秋鹤又道:「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,样貌姿色,自然非
比寻常。据我所知,芷莹自十四五岁上,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!有云:知好色而
慕少艾,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,实不足为奇。」

  说到这里,冷秋鹤顿了一顿,接着眉头紧蹙,又道:「但有一事,却让我很
意外,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,竟让我发现,原来她已不是处子。后来我打探得知,
芷莹尚未嫁我前,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,而且亲爱异常。这件事情,金沙
堡内无人不知。只可惜,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,反对二人来往,为了
断绝他们的情思,才把女儿许了我。当我知道这事后,心中确实不乐,但细想清
楚,亦不能全怪责于她,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,彼此产生感情,也是能
理解的。」

  南宫筱默默地听着,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,遂更加留神细听。

  冷秋鹤又道:「我和妻子的婚事,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,结婚之前,咱俩从
未谋面,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。成婚之后,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,这几年
下来,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,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,唯一让我不快的,就
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,一住便十天八日,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,会否和大师
兄重拾旧欢,便只有她知道了。」

  南宫筱甚感疑惑,问道:「既然你心中疑虑,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?」

  冷秋鹤点头道:「也曾有过几次,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,便如今次,我在香
蕊宫一住就数十天。在半个月前,我收到家中的书函,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,
至今还没回来。妳且说一说,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,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,
不会出轨吗?」

  南宫筱点头道:「我明白你的心情,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?」

  冷秋鹤摇头道:「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,毕竟咱们仍是夫妻,芷莹若肯主
动和我说,她自然会说,我又何必问她!其实我非常明白,芷莹一直不提此事,
已经是答案了!但我相信,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,但假若有一天,如果
她真会这样做,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,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,将会是走
到尽头,便此结束了!」

 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,仍是安慰道:「你是否想多了。」

  「不,妳不妨细心想想,我妻子还想瞒着我,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。倘若她
和师兄真有私通,还敢坦然和我说,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,决定要和我分开,这
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。」

 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,盯着她的美眸道:「筱儿,自从我第一眼
看见妳,已深深喜欢上妳,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,喜欢妳确实出自我真心。我曾
经对自己说,妳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,对我而言,亦感心满意足。」

 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,才只有一个月工夫,对冷秋鹤的说话,自当不
能尽信,但在这段期间,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,为人又知书善咏、诙谐笑浪,
不受任何拘束,让人和他相处,确有份贴心的感觉。南宫筱知道,自己虽然深爱
花翎玉,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,这是她无法否认的。

  这一段日子里,在花映月的擘划下,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,却越来越多,
彼此间的言谈举止,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,尤其是冷秋鹤,这个英俊的男儿,已
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。

  南宫筱很清楚,宫主这样做,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,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
息,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。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,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,却
在短短的日子里,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,且更甚的是,竟让她产生想主
动和他亲热的念头!

 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,脸上不由烫热起来,心房勃腾直跳。她明知很对不起花
翎玉,但宫主的说话,她可不能违拗。又想,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,目前既然
无法予以花翎玉,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,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,当然不
能草草了事,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,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,正是这个冷秋
鹤。

 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,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,而且是个不错的美
男子,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,也是不枉了。

  言念及此,南宫筱自想,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,还何须顾虑什么?当下挪
身上前,主动抱住冷秋鹤,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,轻轻扳下他脑袋,亲昵地在他
脸上亲了一下:「秋鹤,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?」

  「当然可以。」冷秋鹤笑道:「一直以来,妳只叫我冷公子,让人听了好不
生分,妳肯这样叫我,当然求之不得!」

  南宫筱冁然一笑,脸上微现羞靥,低声道:「秋鹤,自从认识你后,你可知
道,你……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!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,没想竟然遇到你,
害得人家好不为难,你教筱儿怎生是好!」

  冷秋鹤拥抱着她,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,捏住一只傲人的乳房,徐缓
搓揉。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,闭上眼睛,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。冷秋鹤一边摸玩,
一边说道:「妳无须多想什么,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。在妳心中,我自知难以
和花翎玉比拟,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……」

  「人家不许你这样说。」南宫筱张开眼睛,抬起螓首,含情脉脉的盯着他:
「秋鹤,说句真心话,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,但确实很想……很想将身子交给
你,成为你的女人,人家想要你知道,筱儿……筱儿对你的情意。其实你知道吗,
我虽然和翎玉很好,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,但……但筱儿的身子,就从不肯让他
看!但……但不知为什么,人家竟肯让你……让你这样肆无忌惮……」

  冷秋鹤听得大喜:「当……当真?难道他看着妳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,竟能
按忍得住,不去碰妳的身子,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!」

  南宫筱羞红着脸,垂首道:「人家……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,那……那
会像你这样,伸……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……」说到这里,脸皮一时磨不开,忙
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。

  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,那肯依她,扳起她身子,面照面盯着她,问道:
「与我再说一遍,刚才妳说……妳说想将身子交给我,此话可真?」

  南宫筱轻轻点头:「人家是这样想过,可是一想到翎玉,我就……就……」

  「就有点迟疑起来,对吗?」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,代她说下去。

  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,却不敢答腔。

  冷秋鹤喟叹一声:「没错,我虽然很想得到妳,很想马上成为妳第一个男人!
但妳不愿意,我实在不忍勉强妳!」

  冷秋鹤说着,一手拥她入怀,抚着她一团丰满,不住搓捏把玩。南宫筱难耐
之极,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,浑身都火烫起来,整个柔美的身躯,全然软倒
在男人怀中:「秋鹤,你……你弄得筱儿很难受,人家会……会受不了……」

            01卷08回、娇怯委身

  冷秋鹤听后,却没有停止,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,微笑道:「处子的身子就
是与众不同,筱儿妳知道吗?妳身子这般敏感,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,叫我如
何舍得放开妳!」

  南宫筱心中娇羞,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。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,胯下肉
棒速迅膨胀起来,紧紧抵住美人腰身。

  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,心中不由一荡,又给他弄着美乳,如何受得了,不
禁娇喘一声,轻声道:「秋鹤,你……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?」

  「简直喜欢得要命,若然能够天天抱住妳,夜夜和妳睡在一块,便是短寿几
年,也是值得的。」

  「不,人家不要你这样说,筱儿要你长命百岁,要你天天抱我……」

  「真……真的?」冷秋鹤听得此话,整个人都雀跃起来。

  「嗯,是……是真的。秋鹤,筱儿心中爱你,可惜……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,
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!」说到这里,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,遂把心一横,
羞红着脸道:「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,相信筱儿吗?」

  「相信!我的好筱儿!」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:「妳虽然不肯嫁给我,
只要妳心中有我,常常想念我,我已心满意足了。」

  「筱儿会的,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,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……啊!秋鹤…
…轻一点,你弄痛人家了……」

  「对……对不起,是我太冲动了……」

  「秋鹤,人家……问你一件事,你要如实回答我。」

  「妳说吧,只要秋鹤知道,自当如实相告。」

  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,问道:「你……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?」一语说毕,
已害羞得满脸酡红。

  冷秋鹤听见,微感愕然,一笑答道:「在下命小福薄,确不曾一尝。」

  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:「人家才不相信呢。」

  「秋鹤绝对没有打诳。除了妻子外,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,便只有两个人,
都是转瞬皆非,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,这种嘲风弄月之地,想找一个处子,可就
艰难很紧了。」

  冷秋鹤一面说,一面大肆指掌之欲,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,轻搓缓揉,放尽
温柔。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,令南宫筱兴奋不已。便在这时,冷秋鹤突然在她耳
边道:「在下有个请求,不知妳可肯帮个忙?」

  南宫筱「嗯」了一声,仍旧放软娇躯,倒在他怀中,任他指掌随心所欲,肆
意轻狂:「你……你想人家怎样?」

  冷秋鹤低下头来,看着怀中的美女,徐徐说道:「筱儿妳太迷人了,让我着
实难熬,妳且看看,我下面这条子孙筋,都几欲胀破了,我想求妳行个方便,用
妳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,弄一弄,好教我发泄出来。」

  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,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,讪搭搭地不依道:「人家……
人家才不要,你……自己弄……不是……不是一样吗?」

  冷秋鹤含笑摇头:「岂会是一样,若然我自己弄,恐怕没个把时辰,亦难以
弄出精水来,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,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,便足以让人兴奋
死了,更何况是妳亲自动手。我敢保证,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,不用半盏茶工夫,
便可完事,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。」

  南宫筱胀红着脸,仍是不住摇头:「你……你当然痛快!你们这些男人,总
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,羞人答答的,我才不要呢!」南宫筱回念一想,想到自
己这一双玉手,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,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!回想
花翎玉射精时,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,一股接一股,那一刻光景,确实十分
有趣,此刻想来,不由暗暗窃笑。

  冷秋鹤长叹一声:「原来妳刚才的说话,全都是哄我的,在妳心目中,相信
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,哪里有我的存在!」

  「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」南宫筱一脸委屈道。

  「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,但我却……」冷秋鹤摇头嗟叹。

  南宫筱听后一怔,笑道:「你又不是神仙,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……」

  冷秋鹤道:「你俩青梅竹马,彼此自小相慕,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,但这
么多年来,搂抱亲嘴,抚慰爱摸,自当然少不了。既然妳不愿意和我弄,我也不
敢强求,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,既然这样,也没法子了,便只好听从妳的说话,
自己动手好了!」说罢,放开南宫筱的娇躯,蹲跪在地上,马上松开亵衫的带子。

  南宫筱吃了一惊,「呀」的轻呼一声,连忙用手掩住眼睛,心里在想,这人
怎地如此荒诞乖张,也不理会人家害羞!

  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,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,兀自昂首指天,耀武扬威的
向着南宫筱,笑道:「我的好筱儿,求妳不要掩住脸面,就是妳不愿意与我弄,
也该让我看看妳这张娇容。」

  南宫筱掩脸摇头:「你这个人好过分,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!」

  冷秋鹤一笑:「我也没法子,下面着实憋得难受。对了,妳可有看过男人自
已撸管儿?若然没看过,可不要错过这机会,保证令妳大开眼界。」

  「人家才不看!你这根……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,又有……又有什么好看
的……」这句说话,自然是她违心之言,但凡世间女子,就是喜欢心口不一这门
调调儿。

  冷秋鹤听后大笑:「筱儿妳终于供认了,要不是妳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儿,
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,而且还知它美丑。」顿一顿又道:「可是,妳今回就说
错了,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,它不但不丑,而且相当白净漂亮,妳不妨张开眼
睛,仔细看一看。」

  南宫筱猛摇螓首:「你骗人,休想我会上当。」

  便在此时,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,高声喝道:「谁人躲在那里?老兄,不用
鬼鬼祟祟了,还不给我滚出来!」

  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,大吃一惊,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:「怎地……这里会
有人?我和他亲热的情景,岂不是都给人看……看去了……」一惊之下,立时方
寸大乱,猛地张大眼晴,乍眼一看,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,她想也不想,飞身直
扑上前,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。

  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,顺势将她一抱入怀,把她牢牢搂在胸膛,顺势一
把握住她的柔荑,向自己下身按去。

  南宫筱惊魂未定,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,当即明白过来,正待缩手,
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,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,抬起螓首,不依道:「你…
…你这个大骗子,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……」

  「来,为我摸一摸,撸一会。」说着将头一低,吻上她嘴巴。

  「呜……」南宫筱还待挣扎,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,教她动弹不得。不消片
霎工夫,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,欲焰昂扬,终于放弃了挣扎,缓缓闭上眼晴,
主动吐出丁香小舌,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,任由男人予取予求,吸取自己的甜蜜。

  原始欲望推动下,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,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带
动,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,一面与他亲吻,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来,
但在心中,却淫想如潮:「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,又这般烫热硬硕,全不亚于玉
郎,叫我如何承受得了!」

  冷秋鹤见她就范,心中大喜,一手固定她头颈,疯狂吻着她小嘴,一手探进
她衣里,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。

  「唔……秋鹤……我爱你!」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,右手仍不忘撸动男筋,
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,硬得异常厉害,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,当真美妙
得紧,着实令人难以放手。

  冷秋鹤撩逗过晌,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,气息渐趋沉重,知道时机已到,便
悄悄松开她的腰带,丢到一旁,说道:「我想要妳,可以给我么?」

  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,满脑尽是淫思,哪有反对余地,细细的「嗯」了
一声,搂住男人的头颈,亲得更见火热,在他口腔道:「秋鹤,人家也想要你,
想你好好疼我。」

  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,自是大喜,右手一掀一拨,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而
下,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。在她身上,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,亵衣之内,
却空无一物,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,正等待男人品尝。

  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,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,一阵羞耻,连忙用手阻止,
低声道:「秋鹤,人家……人家什么都依你了,但在这光天化日下,而且又在野
外,就不要脱这个好吗?」

  冷秋鹤知她害羞,当即点头答允:「好,只要妳喜欢。」

  南宫筱又是轻声道:「还有,你要……你要疼惜筱儿,人家还是……第一次
……」说话一完,已羞得面红过耳,埋头在他胸口里。

  冷秋鹤连忙道:「这个当然。」他确没料到,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,
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,却不是花翎玉。光是这一点,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。

  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栗,显然是心中害羞,不由将她抱紧,就地一
个打滚,双双已落在草地上,即见他一个翻身,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。

 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,只得抬起双手,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,见她水眸
如丝,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,心中默默的念着:「终于要来了,我的身子将要
给他了……」

  只见二人四目相对,盈满着情意,不觉之间,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处。
彼此情浓意长,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,主动送上香舌,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,一
手探到他胯处,握着男筋放情疾撸。

  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,欲火迅速被她挑起,见他猛然抽离嘴唇,喘道:
「筱儿,用力握紧我,不要放手,好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  「你……你不想我放手,人家便不放……」南宫筱越弄越上火,只觉手上之
物越发烫人,更加挺硬:「秋鹤!它……它真的很硬,你……你便用它……用它
要了筱儿吧,好么……」

  「啊!一定会……我现在就想要妳,用它夺走妳的处女红,我会让妳快活,
让妳有个美好的回忆……」

  「你好坏,说得这样……难听……」

  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,沿着光滑的脖子,徐徐而下,接着手指一挑,
已挑开亵衣的胸口,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。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,如何再
忍得,忙即埋首,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,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。

  「唔……」南宫筱全身僵住,强烈的崭新快感,自乳尖不住地扩散,席卷她
全身。过甚的激情,使她几乎昏晕过去,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,满口尽是柔媚
的呻吟。

  南宫筱的脑子里,全都是色情的遐想。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,一手抓着
男人的阳具,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。

 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,冷秋鹤这张嘴巴,不但厉害过人,而且充满诱人
的魔力,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,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!

  「嗳!好美,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?人家……人家快不行了……」南宫筱在
心中直喊。骤然,胸口突然一凉,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,一对完美无瑕的乳
房,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。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,既浑圆又饱满,且细滑胜脂,
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,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,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,此刻终于
原形毕露,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!

  「都……都让他看光了……」南宫筱在心中喊叫,想用手遮掩,却被男人握
住了玉手,一阵羞赧,让她叫出声来:「秋……秋鹤……不要看!」

  南宫筱闭起眼睛,心中在想:「连玉郎都不曾看过,却被他全看去了……」
不禁脸泛酡红,想到花翎玉,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:「玉郎,人家不但没能为
你守住贞操,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,真的很对不起!早知如此,筱儿前时就
不该拒绝你,应该让你看个满意,摸个满意才是,这都是筱儿不好!但人家向你
保证,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……」

  眼下的冷秋鹤,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,瞬也不瞬的,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
乳!眼前的宝贝,他虽把玩过多次,但毕竟隔着衣衫,不曾一睹其真貌,此刻看
见,方知美艳如斯!看着,看着,禁不住喉头跃动,吞了一口唾沫。心想:「平
日在衣衫的遮藏下,确难看出其玄奥!如此丰盈充腴、雪嫩细滑的奶子,当真教
人难以释手!」

 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,已臊得双颊如火,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,依然挺
拔耸立,殊无半点儿扁塌。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,却因激情过度,兀自高高翘将
起来,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。

 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,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,相比之下,发觉二人差别
不大,形状和轮廓,一般的浑圆挺秀,同样令人一掌难容,但细心再看,金芷莹
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,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。

 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,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,心里又想:「筱儿果真绝世
尤物,不但样貌清丽绝俗,身材了得,便连那腆然绰态,凄清委婉,在在都是魅
惑人心。今天得她委身投心,共赴巫山之乐,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,才能
拥有这等福德!」

  冷秋鹤愈看愈痴,愈看愈难以把持,口里啧啧连声,赞叹起来:「筱儿,妳
怎可能这样完美!不但长得天香国色,便连这副身子,都长得如此迷人,老天爷
对妳可谓天赐有加,将所有的美好,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!」

 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,自小到大,已不知听过多少次,早已不当作一回事,
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,心里竟然美甘甘的,眼晴轻抬,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
的男人,不想这样一看,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,一时难以为情,连忙移开
眼睛,别过头去,讪不搭的道:「求你……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,好丢
人!」一阵羞意袭来,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
 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,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,从上往下,盯着
南宫筱的姱容,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,当真娇美到极处,却又可爱到极
处,当下含着笑意,说道:「我就是喜欢看着妳,妳这张绝色娇容,便是看上一
百年,我也不会厌腻。」嘴里说着,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,掌心压着她一颗乳
头,旋磨挤揉,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,笑问道:「好漂亮的奶子,对我说,喜
欢我这样弄妳么?」

 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,又羞于回答他,只得抿紧嘴唇,轻摇螓首,始终
不敢看他一眼。

 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,也自一笑,张大五根手指,一把拿着乳房,忘情搓弄,
笑道:「怎会这般饱挺弹手,真个好玩。」

 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,更是娇羞无限,却又不敢回他话儿,只得红着俏脸,
直挺挺的仰卧着,挺着一对丰乳,任其纵情把玩,心里在想:「这人真是坏透了,
说话这般难听,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,喜欢一面玩女人,一面说这等脏语?唉!
罢了,罢了,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,就由他放肆是了……」

  思念未落,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,脑袋一低,已埋首在她乳房,伸出舌头在
乳尖轻轻舔了一下。

 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,浑身都躁动起来,随觉乳尖一紧,敏感的乳头
已被男人刁住,细细吸吮起来,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,不徐不疾的爱抚
着。

  如此淫媟的刺激,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,她有生以来,何曾尝过这
等滋味!激情的快感,犹如旋风一般,迅速弥漫她全身。

 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,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,才呻吟几声,猛觉这种哼
哼唧唧的呻吟声,实在太过丢人了,一个慌神,连忙用手揜住嘴巴,登时憋得满
脸通红,心中害羞不已。

 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,原来和男人亲热,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、强烈得多。
这分折磨人的快感,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。

  随着激情的攀升,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,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,
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,偷偷张开眼晴,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,竟弄得
自己这般畅美。见她眄眼窥觊,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只乳房,手口并用,正忙
得不亦乐乎,如此淫乱的光景,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,忍不住叫出声来:「啊!
秋鹤……」主动伸出玉手,按住男人的脑袋,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。

  在南宫筱的脑子里,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,更让她心感愧恧,疚怀难
安,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,心里不禁自责起来:「玉……玉郎,对不起,你从没
亲吻过筱儿的身子,但现在……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,这一切都是筱儿的错,是
筱儿自愿给他的!玉郎……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?其实……其实筱儿的确有点喜
欢他,才会把持不住,再过一会,你一直心爱的筱儿,便要……便要将身子给他,
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。当你知道后,还会要我这个连身心都失掉的女人
吗?还会娶筱儿吗?你可知道,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,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,更
不想失去你,但不知为何,在短短的日子里,我这颗心又……又被另一个男人闯
进来,实在太对不起你了……」

            01卷09回、初赴巫山

  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,双手捧着一对好物,犹似饕餮之徒,一时燥皮难禁,
又捏又吃,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,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:「筱儿,妳
果然好美味!」说着手上使力,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,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,轮
番更替,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。

 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,又何堪承受,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,一团又一团的
淫欲之火,烧得她口燥唇干,膣内更是作怪起来,汁水长流,只觉异常空虚难过,
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!

  「啊……」南宫筱着实难难熬,细细呼出一声娇吟!

  但脑海里的花翎玉,始终挥之不去:「玉郎!我的未来好夫君,人家真的快
不行了,感觉很难受啊!他……他弄得我好舒服,便连下面……下面都怪怪的!
玉……玉郎,人家真的很想要,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,让他进入我身体。对不起,
你就原谅筱儿吧……」

  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,直如蜂屯蚁聚,痒不可当,实在难忍不过,悄悄
半张水眸,斜眄看去,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,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,赶忙
合上眼睛。

  冷秋鹤手口并用,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,自始至终,就不曾停顿过半刻,而
他的视线,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,双重刺激下,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。看见美
人这等羞靥美态,心头又是一热,当即挪移身子,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,双手
捧住她螓首,眼晴紧紧盯着她,粗嗄着声线道:「筱儿,看着我……」

  南宫筱红着脸儿,徐徐张开美眸,含羞带怯瞧向他,看见眼前这张俊脸,心
中又是一荡:「他……他真的很俊美,怎会长得这样好看,今天将身子给他,也
算不枉了……」

  思念未落,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,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,已盖上南宫筱的小
嘴。

 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,顿感一阵迷乱,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,当下伸出玉
手,主动环上他脖子,启开朱唇,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,义无反顾地
作出热情的回应。

  「筱儿,妳……妳确实太迷人了!妳可知道,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,巴不
得立刻进入妳身体,要妳成为我女人。」口里说着,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,将
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。

 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,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,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
里。冷秋鹤一面吻着她,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,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,心中
羞怯,连忙用手扯住裤子。冷秋鹤怎肯容她:「不用害羞,让我帮妳。」

  「人家真的有点怕!」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,将要发生的事情,毕竟是她人
生的第一次。

 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,柔声道:「不用害怕,一切都交给我。我敢向妳保证,
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。」说罢,轻轻移开她玉手。

  南宫筱本要遏阻,但想起宫主的嘱咐,心儿登时一软,任由他将裤子脱去。

 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,连忙双手支地,撑起身躯,把眼一看,只觉
眼前亮晃晃一片,一具美玉无瑕,欺霜腻玉的裸躯,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。

 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,冷秋鹤呆着眼睛,暗暗赞叹起来:「好一副雪
魄冰姿,太迷人了……」只见美人肤如白雪,楚腰如蜾蠃,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,
全无半点儿浮筋。再看那迷人的腿间,耻丘丰润,鼓鼓囊囊,犹如出炉的肉包子,
毛发疏顺而细软,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,鲜嫩晶莹,浑无污漫杂色,当真比香
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。

  一时之间,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,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,再也难以把持,连
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。

 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,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: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
 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,全不加理会,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。

 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,害羞不已,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,没料
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,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。

  「啊……」身子连番几个哆嗦,浑身已酥软不堪。

  冷秋鹤借着机会,扳开她玉指,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,真个是丘壑怡人,
春色澹荡!尤其那个玉蛤,渌渌然已湿润一片,闪耀着诱人的光芒,全都是美人
的爱液。

  掀风鼓浪,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,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!

 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,越看越感啧啧称奇,眼前这个宝物,可说是他见过最
嫩最漂亮的牝户,心道:「果然是人美牝秀,若能夜夜抱着她,弄上一两回,便
是精殆人亡,也不枉此生了!」

 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,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,忙忙趴下身子,凑头到她
双腿间,盯着阴户埋首便舔。

  南宫筱吃了一惊,赶紧揜住嘴巴,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。她如何会想到,
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,不由又急又慌,心下直叫:「都给他看去了,给
他全看去了!他……他怎可以这样,用嘴巴弄人家那里……啊!要死了……怎会
这样美……」还没落念,天塌地陷的快感,不住从阴户扩散,险些便要将她淹没
掉。

  「呜……秋鹤,不要……」南宫筱掩紧嘴巴,只能呜呜悲啼。

 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,忽觉异香扑鼻,四下立时馨香阵阵,不禁心中大奇,抬
首问道:「妳这里怎地这样香?当真怪哉,怪哉!」

 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,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,是将鲜花榨成汁液,再溶入清酒
中,秘制成一种香料,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。

 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,每次沐浴,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,久而久之,身上
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,而女子的膣室,最易蕴藏气味,一但动情起来,香气随着
淫水散发而出,沁人心肺。

 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,强烈的美意,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,眼饧魂荡,
哪还有心思回答他。

  冷秋鹤见她不答,再不追问,继续埋头舔拭,一手捻弄阴蒂,将个舌头左挑
右舔,如入无人之境,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。

  南宫筱娇花嫩蕊,何曾受过这般刺激,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,不停张合翕
动,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,没过多少工夫,忽见她一阵激灵,腿儿猛然一僵,
大股水儿疾涌而出,立时香气大盛,直灌进冷秋鹤口中。

  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,全身娇慵乏力,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。见她掩紧
檀口,呜噎不胜。她全没料到,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,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,
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!

  冷秋鹤见此光景,微感错愕,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,只用一根舌头,便已
将她摆平,使她狂丢身子。他知时刻已到,当下直起身躯,蹲坐在她双腿间,手
持阴茎,一面疾撸,一面盯着南宫筱,说道:「筱儿,我要插进去了。」

  骤听得那个「插」字,既粗俗又鄙陋,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,故意说得如此
粗鄙难听。虽是这样,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,一颗心儿,嚭嚭乱跳,整个人显得
莫知所措。

 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,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,心中透着奇怪,勉力按压心神,
秋波斜溜,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,岂知一看之下,两抹红晕霍然上脸。没想
眼前这根阳具,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,南宫筱此刻方知,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
人相同。

 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,竟长有一根粉屌儿,整根阳具,皮白肉嫩,加上龟
头硕大肉厚,棱角分明,整颗头儿,红扑扑的,显得十分鲜艳可爱。

  南宫筱乍眼一看,见它通体筋盘绕结,硬邦邦的好不吓人,却又白净得甚是
可爱。而最令她诧异的,眼前这根物事,其色泽大小,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,说
那长度,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,但那粗度,却是胖嘟嘟的,粗近两围,竟
比花翎玉还要粗肥。

 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,立时气促心跳,心中又爱又惊,生怕这根粗物
插进身体时,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,不知能否承受得住。

 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,不住手的撸着棒儿,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,龟
头满布着润光,着实惹人淫思。

 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,情到浓时,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,但她天
生腼腆,又下不得脸皮,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
妙品,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,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。南宫筱当然知道,
只要自己与他提出,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,没口子答应,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
道,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。南宫筱心中在想,既然花翎玉喜欢,想必其它男人都
是一般。

  冷秋鹤套捋一会,挪移一下身子,将个龟头紧抵花户,轻轻往前一送,已没
进半颗龟头。

  南宫筱心头一颤,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,直灌向龟头。冷秋鹤看见,又是
一阵狂喜,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,正欲沉腰突进,忽地龟头一紧,已被南宫筱
用手握住,一阵舒爽,直窜入他骨髓,索性放开了手,任由美人握住,笑问道:
「怎么了?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,才肯放它进去?」

  南宫筱胀红了面,一脸腆然,抬起水汪汪的美眸,看着他道:「我……我真
的很害怕,你……你可要轻一点,慢……慢一点!」

  冷秋鹤点头微笑:「这个我省得的。」说着晃动腰臀,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
动起来,又说道:「妳无须害怕。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,待我慢慢弄进去。」

  南宫筱银牙轻咬,羞得愧惶无地。冷秋鹤见她不动,再三催促,南宫筱无奈,
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,挽住阳具,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,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,
趁水带滑,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,强烈的充实感,害得她细细的「嗯」了
一声,眉黛颦蹙,半张着嘴儿,满脸尽是哀怨之色,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。

 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,委实绰态横生,加之膣内紧暖柔腻,箍得肉棒
如手捏一般,直是畅美到极点,不禁火旺情涌,一时忍受不住,竟将阳具一送至
底,全根插了进去。

  「啊……」一声娇美的呻吟,犹如莺啭乔林,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,动听
非常。破处的疼痛,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。只得伸出双手,轻轻推搡着男人,
樱唇半张,已是热泪盈眶。

  冷秋鹤见此,也自一惊,连忙不敢妄动:「弄痛妳吗?都是我不好,初尝处
子滋味,不知轻重,害苦了妳……」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,冷秋鹤更
感咎悔,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,不住口陪不是:「不要哭,不要哭,是秋鹤不好!」

  但他又怎会晓得,南宫筱的泪水,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。破处的轻微疼痛,
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,而令她最伤痛的,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,致会教她落下
泪来!

  好一阵子,南宫筱才止住泪水,亦觉疼痛大减,渐渐舒缓下来。南宫筱徐徐
张开眼睛,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,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,伸出一对玉臂,
亲昵地环上他脖子。她至此方觉,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,而这根东西的主
人,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。

 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,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,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,
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。

 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,开始浸微浸消,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,受用
非常。她虽然抱住冷秋鹤,但满脑子里,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,却非眼前这个夺
去她贞操的俊男。

  南宫筱心中愧疚,只能自僝自僽,暗吐苦水:「玉郎,对不起!筱儿的身子
已……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,但你不可记恨他,要恨就恨筱儿好了,这一切都
是筱兄自愿的,是筱儿主动献给他、诱惑他!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,
但希望你会体谅我!玉郎你要知道,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,筱儿便是粉身碎骨,
也难报宫主之恩,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。筱儿现在向你保证,只要哪天你完
成神功第二层,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,只要你想要人家,筱儿都会依从你,满
足你,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!只是,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,你定会大大的生
气,不会再要筱儿了!」

 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,为了安抚她,不住口安慰道:「对不起,都是我
莽撞粗心,弄疼了妳……」

 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,抱紧他头颈,轻轻摇了摇头:「我没……没有什么,
也不是很痛。」

  南宫筱很不明白,在她破处之时,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,只觉整个阴道给
撑得满堂堂,甚是难过。然而,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,却又这般美好,这般
令人陶醉。

  冷秋鹤听得此话,实时放下心头大石,一边轻抚她俏脸,一边徐缓抽动,一
动之下,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,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,却又异常舒
服。

  他又如何得知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都可永保阴道窄小,犹胜一般处子,
每当与男子交合,将临高潮时,阴道更可自张自弛,如鲤嚼水,不停吞噬膣内的
异物。

  玄阴诀里,还有一门缩阴大法,若然修习此法,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,只消
短短几天工夫,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。不仅如此,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,可使女
子青春常驻,延寿添嗣。对女子来说,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。

 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,兀自徐缓抽送,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,见
她眉黛偷颦,目含泪光,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,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。冷
秋鹤越看越痴,加上膣腔紧窄,一股泄意猛然袭来,几乎便要忍不住。冷秋鹤一
惊,当即停住动作,赶忙收撮心神,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。

 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,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,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,
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,阵阵爱液,已是流淌个不息。正当她春心难抑,心迷意荡
之际,忽觉阴茎停止不动。南宫筱心中奇怪,暗忖:「莫非他射精了?」遂抬起
幽幽的美目,低声问道:「你是……是完了么?」

  冷秋鹤听后,一时禁不住笑意,摇头道:「我还没曾要够妳,怎舍得现在就
完。」话后吻住她双唇。

  南宫筱脸上一红,送上香舌,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,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
裸背,直摸到臀部,才停了下来,手上使力,用力地按紧,同时轻轻晃动下身,
作出无声的抗议,示意他继续动下去。

  南宫筱动作虽微,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,心下一喜,慢慢抽出阳具,
只留一颗龟头,倏忽使劲一插,疾捅而下,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。只听得「啊
……」的一声,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,却又美妙到极处,还没回神,阳具又再露
首尽根,接连狠插,比之刚才更凶更猛,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!

  「啊!好美,怎……怎会这样美?」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,心中直喊着:
「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,人家实在爱煞它了!男欢女爱,竟是如此美好,难怪
凌雪师姐说,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,势必迷恋成癖,让人眠思梦想!看来这话
当真不假。」

  二人交合有顷,冷秋鹤撑起身子,蹲坐起来,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,低头
下望,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,玉户汁水淋漓,眼前辟淫的光景,直看得
他血沸精动,淫欲昂扬!

  冷秋鹤提一口气,当下运劲抽送,记记直没至根,随着阴茎的出入,直弄得
蛤肉时隐时现,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。

  南宫筱摀着嘴儿,已暗暗小丢数回。她没想到,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
硬,硬得教人难以承受。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,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,
却在想:「他……他怎可以这样看,实在太丢人了……」想到自己张开双腿,粉
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,仍不住自出自入,插得大水淋漓,而这个淫靡的光
景,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,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。

  「插得太深了,下下都碰着最里面,若换作是玉郎,他的阳具这般长,恐怕
人家会给插坏了……」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,忽觉双乳房一紧,已双双落入男
人手中。

 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,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,强烈的快感,直把她推向
快乐的深渊:「啊!好美……人家又不行了,又要……又要去了……」她不敢吭
出声,只摀紧嘴巴,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,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,索取更深的
激情。

 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,抽送更为强劲,直干得「啪啪」有声。

  南宫筱忍受不住,终于娇吟一声,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:「秋鹤……」
其声凄楚哀怨,极诱人心。

  又过百来抽,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,身子连连抖动,膣腔一阵抽搐,勒住男
人的阳具,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!畅悦的高潮,令她几近虚脱,整个人彷徉无所
倚,只知自己阴道深处,不住喷射着水儿。

  冷秋鹤到得此时,已是强弩之末,再被膣内热潮一浇,还能忍得,腰眼一麻,
马眼大开,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,一连七八发,全射进南宫筱花宫,待得阳精射
尽,方得志骄意满,倒在南宫筱身上。

  南宫筱高潮未渟,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,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。待得她平
息下来,方想起一件事,暗暗叫声糟:「我……我怎地这般胡涂,只顾自己享乐,
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!」

            01卷10回、再续情媾

  冷秋鹤喘息片刻,缓缓恢复过来,轻轻拔出阴茎,一阵空虚,实时划过南宫
筱全身,不禁眉头轻蹙,缩了一下身子。射精后的阳具,仍未完全软却,冷秋鹤
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,心里发笑,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,腰板一挺,再次捣
进美人的阴道。

  「啊!你……」一话未毕,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,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。
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,张开腿儿,由他乱捣。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,缓
缓脱出阴户。

 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,在他脸颊又亲又蹭,挑逗他道:「你好坏,为
何这样贪心,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!」

  「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,既然还硬着,就该好好利用它,给妳多一些快
乐,难道妳不喜欢么?」

  南宫筱一笑,以行动回答他,「啵」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「筱儿喜欢,
可惜你下面都软了,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。」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,怎可能会
说出刁这等语儿,俏脸立时红起来。

  「我的好筱儿……」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,贪婪地凑上嘴唇,亲吻着她的香
腮,低声诱惑道:「妳真的不是一般,人美就不用说了,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
群,里面还懂得咬人呢,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,痛快莫名,便连精子都给妳
吃出来了……」

 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,娇嗔道:「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,不想脱了衣服,
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,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,一味装模作样!」

  「这……这个可真冤枉呀!」冷秋鹤叹了一声:「因为我视妳如爱妻,夫妻
说亲爱话儿,自然要坦言直说,尤其在行房之时,更要畅所欲言,表述自己的内
心感受,以此助长情兴,这才是夫妻之道。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,还要酸文假醋,
故作文雅,或是默不作声,嘿嘿无言,这样还有何情趣。」

  「你就是多道理,人家不和你说了。」

  冷秋鹤哈哈一笑:「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,不过这个做字,却是制造小孩的
『造』。对了,妳这第一次,感觉还可以吗?」

  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,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:「坏蛋,没一句好说话。」

  「妳还没有回答我。怎样,感觉还不错吧?」

 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,羞意更浓,双手搂住他脖子,瞧着他轻声道:「有什
么好,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。」

  「这叫欲仙欲死,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。」冷秋鹤边说,一边伸手到她胸
前,把玩她一只玉乳,南宫筱推搡几下,却无法推开,只得罢了。

  冷秋鹤一笑,又道:「刚才我真快活死了,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,亦没有今
回这样兴动。与妳欢爱,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,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。」

 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:「你便是想,筱儿也受不来!」

  冷秋鹤说道:「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,真教人好生无奈!不过,我仍然不会
便此死心,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,自然就有转机,到时我禀明宫主,取消妳和那
小子的婚约……」

  说话未完,南宫筱已忍笑不住,「哧嗤」笑出声来:「你倒想得美。不说宫
主是否允你,但你这个念头,压根儿就行不通。你这个如意算盘,对一般女子,
或许可能有效,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,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。习武的人,
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,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,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,
还可以运气施压,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。」

  冷秋鹤不是女子,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,听了南宫筱的说话,回心细想,推
情准理,确实是有点道理,并非全无可能的事。

  南宫筱又道:「其实坊间女子,避孕的方法也不少,什么浣花草、紫茄花、
带柄柿蒂、油菜子,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,说来不下十数种,都是相当有成效的,
要让一个女子受孕,除非她是心甘情愿,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,若不然,岂有这
么容易。」

  冷秋鹤笑问道:「妳会愿意吗?」

  南宫筱听后,抿嘴一笑:「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,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,
已经很对不起翎玉,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,忒也不知足。」停顿半刻,接着凑近
他耳边,轻声道:「若然……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,人家或许……或许会考虑一
下……」这句说话,全无娇柔妆束之态,且极度蛊媚诱人!南宫筱才一说毕,不
禁满脸通红,连忙移开眼晴。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竟会对冷秋鹤说出
这种话来。

  冷秋鹤心花怒放,一连亲了她几口:「真是我的好筱儿,教我怎能放开妳,
怎能不爱妳!」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,亲昵地轻轻抚揉。

 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,刚刚平息的欲火,又被他挑了起来,口里
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,一对玉手,却无所依归,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,似是要索
求更多的抚慰。

 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,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,当下牵着她的手,引领到自己
胯间。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,正自逐渐攀升,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,这刻
在男人的牵引下,也不忸怩作态,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,岂料一握之下,发觉它
又硬又烫,不由错愕起来,心中在想:「玉郎每次射精后,一旦软了下来,准要
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,但它……它怎会……这么快又……」

 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,但手中这根阳具,确实让人喜爱,当下紧紧把住肉棒,
轻缓撸动,动得数下,便觉它越发烫热,硬如铁棍,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。

 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,直美得连连呼气:「好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 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,一股强烈的空虚感,开始蔓延全身,极想手上的东西
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,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。

 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,在她耳边道:「我扶妳坐起来。」

  南宫筱听得一呆,百思不解,但仍是依了他,让他搀扶起身,与他面照面,
盘腿坐在他跟前。才一坐定,目光所及,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,心头又是
一阵涛涌波襄,暗想:「好一根漂亮的阳具,通体亮滑,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,
可爱极了……」思念一转,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:「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
亮,但那颗头儿,可不比它小,似乎还要大一些呢!」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
具,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,大禁又骂起自己来:「我……我究竟是甚么了,手里
抱着一个男人,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,也太丢人了!」

 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,默默忖思,心中再清楚不过,不由一笑,
问道:「怎样,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,是否很漂亮?对了,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,
究竟谁大谁细?谁更漂亮些?」

 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,如何肯答他,不依道:「人家不知道。」

  「不用害羞,快说与我知!」探手上前,握住她细滑的柔荑,引到自己的阳
具。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,撸了几下,却见龟头马眼处,渗出一滴白浆来,不
禁微微一笑:「它……它又出来了……」

  「给妳握住,岂能不兴奋。」冷秋鹤笑着又道:「快与我说,谁的较大?」

 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,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,轻声道:「翎玉那里确实
没有你白净,但他却比你长一些。」

  冷秋鹤心中不爽,忙追问道:「那谁的粗?」

  「可能是你……粗一些。其实是大是小,筱儿并不介意,你就不要再问好吗?」
说罢,南宫筱凑头上前,亲着他嘴唇,低语道:「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,就像
刚才一样,我这个答复,你可满意?」手上仍是握紧男筋,为他徐徐套捋。

  「当然满意。」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,亲着她小嘴。

  「嗯!秋鹤……」南宫筱送上香舌,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,手上却撸得电
卷风驰,挑拨着男人的情欲。

 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,一面抚乳摸屌,一面延颈亲吻,冷秋鹤情兴大盛,口齿
不清的在她腔里道:「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,确实让人受不了!」

  南宫筱伸出玉手,箍着男人的脖子,慢慢抽离香唇,满目含情看着他:「它
……它越来越硬了,好不吓人……」

  冷秋鹤邪皮一笑:「因为它还没要够妳,所以顽强不屈,自然会越来越硬。
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,便让它再进去一次,让它再好好爱妳,如何?」

  南宫筱红着脸儿,眉梢含春的看着他。适才初尝个中滋味,淫兴尚存,心里
本已跃然心动,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,正合其心意。又想,刚才一时忘形,错过
了汲取他内息,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!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,送他一个迷人
的浅笑,轻声道:「人家就知你使坏……」放开手上的阳具,低声问道:「要筱
儿卧下来吗?」

  冷秋鹤摇一摇头,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,挪前身子,与他贴脸对坐着,
说道:「妳我便这样坐着,妳自己用手送进去。」

  「你真的很坏,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……」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,
不免放下了矜持,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,已被挑得满身欲火,胆子登时粗大
起来,玉手轻轻把住阳具,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,羞红着脸,轻声道:「人家全
都依你了,来吧,筱儿想要你……」

 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,如何按得住欲火,腰板往前一送,龟
头立时闯了进去。

  南宫筱嘤声轻呼,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,美得浑身一颤,双手连忙攀住男
人手臂,水眸含哀的瞧着他。

 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,说道:「头儿进去了,咱们一起看,看着它怎样塞
满妳……」

  南宫筱低垂螓首,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,随着男人的挺进,一阵胀塞感逐
渐加强:「又……又给它进去了,好满,胀得好舒服!」心里喊着,手却包住棒
下的卵袋,轻柔抚玩。

 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,整个人都舒爽起来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
  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,终于齐根尽没,只觉它又硬又烫,甚是炙
人,当龟头抵着深宫,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,几乎便要丢出精来,连忙哀求道:
「不要动,便……便这样搁着!」

  冷秋鹤顺水而入,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,只觉受用非常,欲要发动攻势。骤
听得南宫筱这句话,微感愕然,但还是依了她,问道:「弄痛妳吗?」

 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,丢意渐消,摇头与他一笑:「不是,只是它太粗大了,
一时受不了……」说罢脸上一红。

  冷秋鹤嘴含微笑,静待不动。良久,在南宫筱的示意下,冷秋鹤才提足一口
气,将龟头抽至屄门口,紧接着腰板使力,猛地往里深深一闯,龟头直点向柔嫩
的花心。

  南宫筱一声悲啼,身子立时僵住,一手掩着嘴巴,一手攀紧冷秋鹤,从指缝
中绽出细碎的哀求:「不要动……太深了……」

  给异物猛然一击,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,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,膣内霎时一
阵阵收缩,紧紧噙束着龟头,不住价张合翕动,如嚼如吮,彼此虽是不动,已弄
得冷秋鹤美不可言。

  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,畅美难当,忽地想起一篇记载,说道:「筱儿,没想
妳竟然拥有一个『龙珠穴』,书中说,『龙珠穴』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,膣内
一遇男筋闯入,便能自嗍自吸,绞紧阳物,这种屄儿极为难得,实是稀世珍宝,
妳知道吗?」当即运起肉棒,使劲抽送。但他并不知道,南宫筱有此能耐,却是
玄阴诀之功,她的翕吮力,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。

  南宫筱听后,一脸茫然,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,大有丢精之势,只得勉强
应了一声:「是……是么?」

  冷秋鹤没一刻停顿,仍是纵身猛肏,口里说道:「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,膣
腔不但又紧又窄,还比常人细小短浅,且腔内层峦迭嶂,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,
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。」

  南宫筱美快难禁,已被弄得神魂驰荡,正自迷瞪沉醉间,隐约听得冷秋鹤的
说话,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,口里又再敷衍一句:「是么……」但膣内的肉棒仍
是强劲疾抽,龟头不住磨括膣壁,那种感觉,委实说不出的美好:「啊!秋鹤…
…」她委实忍耐不住,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,配合着男人的动作。

 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,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,停顿下来,双手抱紧眼前
的美人,问道:「舒服吗?喜欢我这样插妳吗?」

  「嗯!舒服……」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:「刚才好像……好像又要……」

  「又要泄了,对吗?」

  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南宫筱偎在颈窝,只觉阴茎又再发动,且越来越快,
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,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,一连几个抽搐,阴精犹如洪波
滚雪,汹涌而出。

  冷秋鹤一笑:「妳确是人间极品,据说,但凡拥有『龙珠穴』的女人,身体
较常人敏感,极容易产生高潮,此话果然不虚。」

  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,侧过螓首,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,痴迷的星眸已盈满
了水光,神情凄清委婉,着实动人心魄。

 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,一时看得神怡心醉,龟头紧紧抵着花心,柔声问道:
「筱儿,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,还不停吸吮龟头,若非刚才射了一回,恐怕
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……」

 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,听见冷秋鹤这样说,微微一笑:「人家又怎会知道,
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,还弄得这么深,人家如何受得了,就……就……」

  「就舍不得我离去,所以咬着我不放。」

  「才不是呢……」南宫筱自是否认:「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,弄得我又酸又
麻,好不难受,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,免得活受罪!」

  「好!就依妳。」话落,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。

  「你……」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,心中暗骂:「这个人真是,就这般小家子,
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,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!」

 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,心中自然雪亮,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,笑说道:
「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,想我再插进去?」

  南宫筱一脸娇羞:「人家不知道!」

  冷秋鹤一笑:「妳且不要气恼,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,而这件事情,也
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。」

 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,只张大眼睛看着他。

  「妳可知道,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,就是用口弄。妳也来为我用口舔
一舔,可好?」

  南宫筱猛摇螓首,她虽心中极想,但男人一说,自己马上允他,岂不让他看
轻了,当下摇头道:「人家才不要,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,筱儿决计不做。」

 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,知道她脸嫩,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,既然她不
允,只得慢慢来。

  南宫筱见他不语,还道他心中不乐,当下一手把住阳具,上下套动,凑头靠
贴着他,低声问:「你生气了吗?」

  冷秋鹤摇头一笑:「我怎会生气!是秋鹤说错了,世上女子,原来不是个个
一般,妳不喜欢,又有谁会怪妳。好了,就当秋鹤没说过,妳千万不可记在心。」

 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,亲了他一下,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,柔情万千
道:「秋鹤,人家还想要,进来好吗?」

  「当然好!」话落,让她仰躺在草地上。

  南宫筱就地卧好,双眼痴痴的看着他,微微张开玉腿,美屄轻抬。

 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,手持肉棒,挺腰便送,再度直冲而入。

  「嗯!秋鹤……」南宫筱娇吟一声,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,真个畅美莫名。

  冷秋鹤一个俯身,趴到她身上,腰股疾晃,大开大合肏将起来。

  南宫筱口咬粉拳,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,使力吸吮,强烈的快感,迅
速窜遍她全身,数十抽过去,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,泄得浑身绵软,梦魂颠倒,
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。

 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,仍是抽送不息,渐次传来阵阵酥麻,教他无法再延搁下
去,当即发动攻势,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,吻着两片香唇,下身急投疾捣。

 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,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,下下直戳蕊中嫩芽,
不由神魂失据,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。

  冷秋鹤弄至分际,忽地再次蹲坐起来,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,腰板
儿狠命抽送,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,乳波乱晃,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,脉
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,像似对他说,叫他不要停下来。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、
百看不厌的雪躯,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,伸出大手,一把抓住一个乳房,下身
频频加力,捣得「噗唧」直响。

 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,那堪如此狠抽猛戳,身子抖得几抖,檀口一张,竟又丢
出精来。

 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,只得收慢速度,却在门前轻抽慢送,岂知南宫筱高潮
不息,阴道更是敏感难耐,痒不可当,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,心中更感难过,
只盼它能记记尽根,填满体内的空虚,但它偏偏不肯如愿,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,
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。

 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,转盼柔情,恳求道:「秋鹤,不要……不要这样折磨
人家……求你……」

  冷秋鹤听见,当下一笑:「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,确是罪过。」旋即连连发
狠,来个深投重捣,一面瞪眼下望,牢牢盯住交接处,只见阴茎自伸自没,扯得
水儿四下飞溅,更教他兴奋如狂。

 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,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,直美得肢颤津流,忙迎慌凑,
快感一浪接一浪,最终仍是抵受不住,身子连连哆嗦,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。

 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,连忙多加几分力,忽觉宝贝一紧,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,
一轮强猛的收缩,花汁霎时疾喷而出,直冲向龟头。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,泄意
顿生,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,叫得一声爽,阳精疾射,尽数射进最深处。

 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,运起神功,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。

  冷秋鹤正临高潮,全然不觉有异,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,双手牢牢抱着美人,
久久不愿放手。


              【第一卷 完】

[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-2-12 22:06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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